酪氨酸激酶抑制剂(TKIs)的发现,标志着精准医疗时代的到来,它彻底改变了非小细胞肺癌的诊断和治疗方法。最近,奥希替尼的设计优先针对致敏突变和T790M耐药突变,而不是野生型受体,显著提高了NSCLC患者分子定义亚组的生存和生活质量。据报道,肠道微生物组和药物或药物代谢物与肠道和全身药理作用相互作用。肠道菌群在化合物修饰中发挥关键作用,包括激活失活或致毒。反过来,药物代谢物会改变成分和结构。在本研究中,我们探索了非小细胞肺癌患者在接受奥希替尼治疗9个周期后肠道微生物群的变化。
首先,我们检测了奥希替尼治疗后NSCLC患者肠道微生物组成在门和属水平上的变化。一般情况下,肠道以厚壁菌门、拟杆菌门、变形菌门和放线菌门四大菌门成员为主,其他菌门如Fusobacteria和Verrucomicrobia。与此一致的是,我们的结果显示,在我们的参与者中鉴定出的大部分微生物种群是拟杆菌门、厚壁菌门和变形菌门。先前的大量研究已经用支气管肺泡灌洗液对肺部疾病患者的肺部微生物群进行了表征。健康和患病肺部的细菌群落组成存在显著差异。
越来越多的研究揭示了肠道微生物组成与肺部疾病的密切关系,即所谓的肠肺轴。例如,脆弱拟杆菌和总厌氧菌丰度的增加,以及Faecalibacteriumspp.,Veillonellaspp.,Rothiaspp.和Lachnospiraspp.在生命早期相对丰度的减少与哮喘风险的增加有关。发现肺癌患者粪便微生物组中肠球菌水平升高,可能导致DNA错配率增加,间接促进直肠癌的发生。然而,在我们的初步研究中,NSCLC患者和健康个体之间以及治疗前和治疗后在门、科、属水平上的肠道微生物群没有显著差异(P>0.05)。提示奥希替尼治疗在分类水平上并没有显著改变NSCLC患者肠道菌群的相对丰度,且这些NSCLC患者在基线时肠道菌群的差异并不大于健康个体。
其次,我们探讨了非小细胞肺癌患者对奥希替尼治疗的肠道菌群和菌群多样性的差异。在之前的研究中,发现肺癌患者肠道菌群的alpha多样性与健康个体相比没有显著降低。我们的结果表明,NSCLC患者与健康个体在丰富度、系统发育多样性和Shannon多样性上几乎没有显著差异(P>0.05)。此外,差异无显著意义的丰富性和香农多样性肠道菌群之间在非小细胞肺癌患者治疗前(T1)、治疗后(T2、T3、T4、T5、T6T7,T8,T9,T10)(P>0.05,),表明奥希替尼疗法并没有扮演好角色α肠道菌群的多样性。
然而,我们发现非小细胞肺癌患者治疗前和治疗后的beta多样性存在显著差异(P<0.05),提示奥希替尼治疗使肠道菌群组成从整体上发生了变化。同时,不同治疗周期的NSCLC样本之间,健康个体与NSCLC患者之间也存在一定的分离。既往研究报道,肿瘤治疗后的适应性免疫可以塑造结肠微生物群。我们推测,这种差异可能是由于不同的免疫状态和饮食行为对奥希替尼治疗的反应。
第三,我们发现了NSCLC患者在第一次治疗前(T1)和第九次治疗后(T10)肠道微生物标志物的变化。健康个体的微生物生物标记是拟杆菌、克雷伯菌和拟杆菌。拟杆菌通常存在于人的肠道中,与人有一种共生的寄主-细菌关系。它们帮助消化食物,产生有价值的营养和能量,以满足身体的需要。克雷伯菌的一些菌株被认为是人类胃肠道正常菌群的一部分。Parasutterella属被定义为人类和小鼠肠道菌群的核心成分,并与各种健康结果相关。这表明我们的健康样品是合格的。XIVa梭状芽孢杆菌属被认为是T1的生物标志物,可产生丁酸盐等短链脂肪酸,与肠道病原体的易感性相关。提示非小细胞肺癌患者在奥希替尼治疗前肠道状态相对健康。
T10中以沙霉属、Peptoniphilus和厌氧菌为主。Sutterellaspp已被证实与自闭症、胃肠功能障碍和代谢综合征有关。Peptoniphilus是导致血流感染的重要原因。临床感染以肺炎伴脓胸为表现,报道了厌氧菌作为一种条件致病菌。治疗前和治疗后肠道微生物标志物的变化表明,奥希替尼治疗对生物标志物微生物有一定影响,提示可能存在潜在的肠道问题。
最后,非小细胞肺癌患者的肠道微生物群的MENs也随着奥希替尼(泰瑞沙)的治疗而改变。肠道中的微生物不是独立的个体;然而,它们总是形成错综复杂、相互联系的生态群落。节点(类群)之间的联系可以解释共排斥或共发生相关性,主要是由于执行排他和互补功能的物种造成的。研究结果显示模块中的链接明显增加从T1T6,表明肠道内的微生物种间交互构建生态网络改变,和更复杂的和紧凑的模块是为了应对奥希替尼疗法。
积极互动通常表示节点与彼此合作,而负面的互动显示分类单元之间的竞争。Violle等人在实验室微观世界中建立了原生生物群落,以证明外部干扰加速了微生物物种间的竞争。在我们的初步研究中,从T1到T6,负相关明显增加,提示奥希替尼可能在基于肠道菌群种间相互作用的竞争关系中发挥了关键作用。
虽然我们对这些非小细胞肺癌患者进行了大约1年的纵向采样,但本研究仍存在一些局限性。由于我们的研究只纳入了8例患者,所以需要更多的参与者的数据。另外,我们在给药的基础上只采集粪便样本。我们将根据给药剂量和给药时间进行进一步的研究,收集粪便样本。在未来,针对“肠肺轴”的具体治疗方式和临床设置需要更多的关注,以解决NSCLC似乎有希望。另外,由于肠道微生物多样性分析的主要研究对象是肠道细菌,因此整个实验过程采用细菌通用引物进行细菌标记基因的扩增;小部分的病毒和支原体未被分析。在今后的研究中,有必要针对这一缺陷设计完井方案。详情请扫码咨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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